写不下去了
gris湿乎乎的抱着idate,这感觉好像微波炉里灼烧的一大块温暖的脂肪,让那人在大晴天下犯恶心。
那个人想看看鲸类能在不借助魔法的情况下呼吸多久而把他的脑袋深深按进海里,那些薄薄脆脆的冰片里透着柔顺的长发,像那种小孩子才喜欢的劣质塑料装饰物。他一动不动,没理由的顺从。雪地甚至把行暴的声音都吞掉了,只有长发在漆黑的海水里漂浮。
这令施暴者想到眼球里的血丝,突然被强光照射时眼前灰乎乎的一层,总之就是那样的东西。他没由的感到害怕,第一次感到了无法汲取快乐的恐惧,那些灰色的发梢勾着他的心脏,把他包裹 勒紧,透不过气,他因为没有放手而感到焦虑。他没抽烟,扭曲的嘴角不安的碰在一起。
最后gris的头发全都黏在脸上,或许因为冻海他看起来很苍白,但他的呼吸很平稳,不小心弄湿了头发的人呼吸速度都会比他快。gris的眼神让人害怕,他从还干净的西装口袋里翻找,想给idate点上一支烟却发现打火机早湿掉了。
他只好亲昵的拍拍施暴者因为困惑而僵硬的背,安慰他说没事的 没事的 你爱我啊
你不会想杀我
因为我们是互相属于对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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