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剧场

⬆️大中二病

油污

双鲸组 然而是单箭头

颓废懒癌鲸和自恋STK鲸

角色属于海囚ooc属于我,不如说通篇都是ooc和自我脑补的结晶 。

并不是写文的所以写的很烂,对角色理解可能有偏差,每年都有几天挖挖有无新同人 最后决定自己添一点垃圾,谢谢各位不骂我。





那男的已经在外面晃了一个星期了


idate正躲在岩石后面抽闷烟。

他从来不知道去躲避什么,如果有的话就只是去偷窥,去看那些那些小屁孩今天又做了什么傻事,或者那些可爱的小东西。除此之外他没必要在自己的地盘里躲躲藏藏,尽管他从来没有划分过到底哪里才是自己的位置,不过管他呢。

idate偶尔会在这里看到那些居民嘻嘻哈哈,不过现在笑声只会让他想要把什么东西的脑壳掀开,狠狠摔在岩石上里面的东西像烟花一样哗啦啦炸开在水面。idate沉默着叼着过滤嘴妄想着,不在乎自己狼狈与否,他不在乎,真的。 要说为什么他只是不能容忍碍眼的东西出现在自己地盘里,这很惹人反胃。

他想知道那男的会不会是脑子有毛病。


他肯定有毛病。


一星期前他们曾经见过面。

那男的自称叫gris,有个像是西洋人的名字,收拾的很整洁,看起来好像是来这里出差一样。idate没见过他,因为这地方很少来新人,只有一群小屁孩。那时是gris先注意到的他,唉,idate不记得他是什么颜色的眼睛了,他根本对这个人没兴趣。

然后这个连长相都些许有点模糊的男人露出一张蠢脸直线走向他,仿佛就是为他而来。他身上有精致的味道,可能是某种香水。idate回想自己如果在家族身边长大会不会也变成这样的人,这想法太不可能,也太搞笑了。gris看着idate的脸,还有那根烟屁股,又看看他皱巴巴的衬衣,又或许他其实什么都没在看。

idate以为他是个没礼貌的问路人,这地方偶尔会遇到生人,但那机率很低,没什么人愿意来这种偏僻又寒冷的地方。不过管他呢,没人会比idate自己更没礼貌。出于他一贯的游戏理念,之后他一定会选择堆出笑脸给他指出错误的路线,在对方盘算着如何是好的时候,打折他的脚,等他倒在地上拖着两条肉泥爬行的时候再撕碎他的肉,或许会给他留两根骨头吧。

他想开口讲话。而gris伸出手无声打断了讲话者,尽管劣质香烟的云雾飞了gris满脸。

他从口袋里毕恭毕敬的掏出一个盒子,柔顺的长发跟着他的动作晃动,洗发水的味道,精致得想吐。

那是一个戒指。

idate挑起了一边眉毛


“我已经做好决定了”

gris说

“我们可以结婚,没有人会比你更适合了。”

“我想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看起来光彩照人,idate发出一阵干笑,恶寒爬上他的脊背。gris的音调里甚至充满幸福感,这一切都是真的。


靠 

太恶了

idate甚至有点没缓过神儿。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而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也在对他笑,太尴尬了。

他见过这种人。

小疯子,神经病,旅途中见到过好几个,那种被打得鼻青脸肿还脸红心跳的小女孩也不少,但这种事情向来不在他身上发生,除了他的侄女,那是一点小小的误会。


“你脑子出问题了吧”


他沉沉的问道,甚至觉得很可笑。

gris的眼神从来没移开过他的脸,他依然捧着那个小盒子,像没听见一样温顺地等待着他的答复。idate只觉得这戒指挺贵的。

“快走开 快走开”


gris眨了眨眼睛,眼神很澈亮也很平静,他讲话的时候语气像一潭湖水。

“您还没拒绝我”


这男人怎么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idate感觉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今天没有和人打架的兴致,不然他可以想出一万种方法让gris的脸扭曲成一团,然后冰雪会因为他的血液溶出一个可爱的小浅滩。即使对方的种族比自己更强,但他不一定会输。没有人在享乐上比他更自信。


“那我拒绝了,不管你从哪里来的,回去玩头发吧。”

他讨厌这个人。

然后他顺手把烟屁股弹到gris西装上。


“碰”

gris没什么反应,他面不改色的拂掉脏东西,那玩意在他精致的条纹西装上留下一条恶心的痕迹。

“这还是太早了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柔和,一面思考一面点头。

“那,我明白了。明天去约会吧”


他笑了。那声音听起来就像女人看到可爱的小动物摔倒发出的愉快笑声,那真的很起鸡皮疙瘩。

太恶心了,这种人身上没法找到乐子。idate已经很难体验到强烈震颤的感觉了,比起那样的冲击,这更像是偶然爬上身的蚂蚁一样微小又无法无视。


他们之后就变成了斗殴,idate放声大笑,撕扯他变得乱糟糟的长发,想要用烟头烫他的脑门儿,希望还能在碎发里找到几颗碎裂的牙齿。而gris脸上青青紫紫,睫毛上沾着烟灰粉末,一些血块溅在他的戒指盒子上和他的衬衣领子上。他的眼睛是黑色的,两个人一样都是黑色。匍匐在冰面和血垢里的gris伸出舌头舔掉一大片自己脸颊上的鼻血,狠狠给了idate脸颊一拳。

“这样很痛啊  idate先生”


他甚至知道他的名字。



在那之后的一个星期他都在这里游荡,尽管他们之前打成一团却完全分不出胜负,idate没办法打倒他,gris也不会被乖乖杀掉,拖的越长越像一场尴尬而无聊的血浆游戏,两个大男人 穿着西服 在北冰洋的岩石上互相揍到血流不止,却谁都杀不死谁。

好像两只傻逼海象。


idate懒得去理那个疯子,或许明天,或许后天他就走掉了。他要去找朋友死皮赖脸的借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子弹。

gris有几次也会发现他,然后亲热的向他挥挥手,甚至大胆的去搭idate的肩,请他去某家叫不出名字的高档餐厅吃饭,他知道idate也不会太在乎去哪里,他不喜欢和自己相处,但他不会讨厌食物。

idate咬着劣质过滤嘴挤出一阵恶狠狠的笑声,他三天没见到雪原的小屁孩们了,他满脑子想的只有那些圆圆滑滑的子弹如何穿透这讨厌鬼的脑门儿,他的尸体倒下来面朝太阳,好像一块快乐的闪烁出彩斑的油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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