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剧场

⬆️大中二病

迷迭香是为了帮助回忆 亲爱的 请你牢记在心。

翻到了以前不想睡觉写的东西 我不是写手 所以很烂,含有大量莫名其妙云里雾里和不堪入目的中二描述。

有问题我会删除这条,希望不要对我开炮..

CP是奥莲 非常魔幻OOC 

含有奸|尸的一点点暗示



泼洒下光辉,神秘圣洁的金纱,描绘男人的背影泛起一圈金轮,太亮了。就像直面太阳的吸血鬼,也像可怜的伊卡洛斯。


在那其中弥漫的是白色花朵的香气,没有忧愁和鲜血气息,也没有恐怖的焦味,那是能够掩盖一切,繁重,吞没一切的花香,浓得可以盖上人的眼睛拉他入眠。精巧别致的白色花朵摆在厚重棺木,白发的圣女陷在里面,朱红的嘴唇仍是像新鲜的水果一样鲜艳柔软,睫毛像蝶翼,仿佛随时会扑扇着翅膀,拿过无数沉重剑戟的纤纤玉指安静的交在一起,她没有动静,她就像幅过于真实的油画。


卡莲·卡丝兰娜


天命的圣女,最强的女武神。


像是展示柜里的几个世纪前的珍宝,这精心制作的玻璃棺木是为了装点,更像是精致护盾,担心这凡世的空气噬咬她的容颜,腐蚀她看起来过于细软的灵魂,美好的东西一张口说话就破碎了,精美的油画一摸就脱落,这棺中的少女也是如此,隔绝空气与时间的圣地,四四方方的一小块。这棺木是为了保护她而存在,静静安置在这里,等待着来访者来赞叹她的美丽,她皮肤接触到的只是馨香花瓣,她不关心,也完全不知道。

这是朝圣者奥托·阿波卡利斯的圣台,没有荆棘冠,没有十字架和告解人,啊,这棺中的是蒙面紫衣的圣人,这是她忠诚的苦修士,她的狂信徒。


这棺木被他藏起,这是他的秘密,忠实信徒的地下狂热宗教活动。

奥托苍白的手指覆上玻璃,垂下一头金发,亲吻着棺木冰凉的外层,传达到嘴唇的触感是像卡莲的脸颊一样冰冷,像卡莲的睫毛一样脆弱。这份冰冷优雅刺痛人心,只激得他胸中洪水倒灌,卷着泪珠与玫瑰的残片。

事情要说到不久前,他好不容易才从卡莲的死讯中缓过一点精神,然而他费劲心血也没能再唤回她的灵魂,她真实的血肉骨骼,她的笑声就如泡沫般消散飞远了,他尝试着寻找代替品,然而所有人都代替不了卡莲,正如宗教曾不允许的偶像崇拜, 我们的神只会是那独自唯一的一位。不过别提塑造,就连虚假的卡莲也无法被制作,每当他看到她的影子,她便很快就溶解破碎,就像咖啡里的方糖,熏香的烟云。也许换个小点的身体是否就能成真了呢?   奥托偶尔也会有些奇怪的想法。

但如今,仅存的是这份空壳,这当然不是卡莲真正的身体,那躯体消失在极东大地不知所踪,温柔的圣女为了保护所爱之人,是的,强如太阳本身般刺眼而美丽的圣女仁爱所有的人,她都爱,因为她是卡丝兰娜,因为她是卡莲。她的葡萄酒和面包块,那份仁慈与正义撕扯她纤细的肢体,像花儿一样破碎了。夜莺用血液浇灌的玫瑰被碾碎,没有人获得幸福。 奥托的恋人 他供奉的神祇 漂浮飞翔于他的大脑,仅存于他的回忆,她只在那里生活,在那里微笑,在那里向他伸出两只白白的小手,眨巴着钻蓝色宝石般的大眼睛。

她在他脑子里游来游去,探进眼眶,钻入耳蜗,在他血管和皮肤之下嬉戏。

她笑的时候可以看到洁白贝齿,她笑着

“奥托!”

他简直听到了木制玩具飞上天空,零件吱呀作响的声音。



他头晕目眩,心脏都要颤抖起来,虚弱至极,仿佛要流光浑身的血,干涸的双目再也淌不出一滴泪,渴望的怪物在他喉咙里吹气。这棺木,还有这棺木里的圣女皆是为了承载他头脑里的小小灵魂而生,她太重太亮了 那是她的的新家,除了这个聪明的头脑,偶尔她也可以住在这个白色的美貌尸体里面,奥托控制不住这小精灵,她带着白色花瓣翩翩飞舞,停留在各处,刺痛他的眼球。


他几乎要发狂。


他不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女神阴影下的圣徒竟想要在她膝头沾染污渍。他不记得了,白色的幻影遮蔽他曾聪慧的眼球,他不记得自己如何用颤抖的双手打开玻璃棺,他不记得自己如何上前丑陋地凑近如同使人憎恨的凯列班,甚至看不到压折了那些可怜的花儿,她们在角落里唉声叹气 ,他不记得自己如何亲吻尸体无生气的双唇,他不记得自己看到了女神的胴体似烛光般洁白同月牙一样温软,他不记得。

没有人阻止,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记忆就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是他的圣堂,他一个人的朝拜,没有赞叹的剧场三流闹剧,发疯的教徒和神圣的偶人,此次之外并无他者,没有人看到他被驱使犯下的罪行。


人们的敌人,从来就不是崩坏。


奥托喘了口气,将她的头发拨回原本的位置,注视着卡莲睡眼,像是随时都能睁开,等待着结束这也许过长的休息时间,一副单纯可爱的样子。

就算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也能被原谅,爱所有人的卡莲·卡丝兰娜,天命最强女武神。

他从余韵中平稳呼吸,吹散了幽灵附在他眼球上的手。


于是他觉得蛆虫噬咬到心窝,从里向外溃烂了,每个毛孔都流出脓疮,他觉得一阵恶心,随后便是怒不可遏。他想要伸手去撕扯自己的金发,面目扭曲,为什么会这样?

他向忒修斯发问。为什么会这样??

蚂蚁和蝗虫啃食骨髓,他顽强而干枯的心脏,贪婪的撕咬他仅剩的勇气,连同血和粘液一同吞下肚。他膝盖发软,苛责和罪孽压倒在他身上,比阿特拉斯背负的使命更重;比俄狄浦斯犯下的罪孽更沉,他被碾压到失声,只得跪在棺前 。

而女神的神情仍然没有一丝的反感和厌倦。



是啊,他笑了 泪水滴在玻璃棺木上,砸不透玻璃,到不了卡莲的脸颊。

人类的敌人从来就不是崩坏啊。


他心疼地抚掉那些被自己压皱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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